我停在他身後。那人影緩緩回頭,果然是我。只是眼窩空白,x口的灰印深得像刻進(jìn)r0U里。
「你又來了?!顾f。
「這次我不是來打?!刮掖?,「我來看你要去哪?!?br>
他指向下游:「那里有一扇門,通向齊。一切靜息最終都會(huì)流到那里。」
「你要過去?」
「我本來就是為那門生的?!顾咽稚爝M(jìn)河里,捧起一把字,攤在掌中。那些字像沙一樣從指縫滑下,落進(jìn)水面便重新成句。
「你看,所有人的愿都在這里:別讓我痛,別讓我動(dòng),別讓我錯(cuò)。只要有這些愿,我就活?!?br>
我看著他:「那我要是把愿改了?」
他笑了一下,露出一排白得不自然的牙:「你改不了。愿不在嘴上?!?br>
他說完,轉(zhuǎn)身往下游去。我跟在後面,水越來越冷,字越來越密,像一場(chǎng)正在下的字雨。我察覺不對(duì),字開始纏腳踝,語意從單純變得尖銳——「你要順從」「你要停止」「你要學(xué)會(huì)一個(gè)人」。每一個(gè)命令字都像一根細(xì)針往皮里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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