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出聲。痛感像圓形的水波在額頭散開,我反而「嗚」了一下。
她眼尾一動,終於吐出很輕、很快的一句俄語:「Ай?!?br>
對隱忍的哀叫。我聽懂了,卻裝作只聽懂額頭上傳來的清晰訊息:你笨手笨腳。
「抱歉?!刮蚁鹊狼福樖职涯请pSh襪接過來,用她昨天送我的藍(lán)邊手帕裹住,塞進(jìn)我的書包側(cè)袋?!肝夷萌An臺晾一下,午休再還你?!?br>
她抿了抿唇,點頭,像是把某種尷尬也一并塞回袋子里。
等她把新襪穿好,我們對視了一下——那種「裝作什麼事也沒發(fā)生」的默契,迅速達(dá)成。
班會b平常短,班導(dǎo)簡單交代幾件事就匆匆走了。教室里的空氣卻沒有因此放松。大家都不太離座,像一池子水里飄著一顆不定時的小氣泡。
因為我們班的「公主」面無表情地托腮,看起來不像平常那種冷,而是明確的——不悅。
「剛剛到底發(fā)生什麼?」前排有人貼著椅背交頭接耳。
「聽說跟有馬有關(guān)。」另一個聲音傳來,「我剛才好像聽到九條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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