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倫素程被支去休息,而倫沄岳又開口問墨珣,“二場考的是性理論還是孝經(jīng)論?”
“是性理論?!蹦懸宦爞悰V岳開口問了,便把碗筷擱在桌上,專心回答起來。“我以孟子的性善論為根據(jù),之后推及了孟子的‘仁政’思想?!?br>
無論是縣試、鄉(xiāng)試還是會試,最終目的都是要步入朝堂、走向仕途的。那么所有考試的核心理念自然也是圍繞著策論在走。雖然明面上的縣試沒有涉及策論題,但若能繞到上頭去,或許還是個加分項。
倫沄岳點點頭,也不多作表示,只讓墨珣拿起碗筷吃飯,不要太過拘謹(jǐn)。
怎么能不拘謹(jǐn),這寄人籬下的感覺太明顯了好吧?
墨珣重新拾起碗筷,看向倫沄嵐,見他臉上似乎沒什么波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自己才有這種感覺。以往在石方村墨府,因為自己當(dāng)家做主人,吃飯的時候也沒那么多規(guī)矩?,F(xiàn)在真是有人問,他就得端正起來回答,那邊吃邊說明顯就不合規(guī)矩。
倫沄嵐有自己的考量,他覺得墨珣在家太隨意了些,現(xiàn)在在二哥家里頭,好歹能規(guī)矩點兒。一個人的規(guī)矩就得從小抓起來,墨珣沒了父親,沒人管得了他,當(dāng)然得有個漢子從旁指點。
這個事還是倫沄嵐跟倫沄岳商量之后得出的結(jié)論。
第二場考試的結(jié)果是在五天后出的,墨珣與倫素程都在榜上,但這次考試亦未曾公布名次。二場之后,考生又被篩掉不少。墨珣看到有些年紀(jì)大的沒考上的考生直接就癱倒在了榜單前,有的痛哭流涕,有的則氣息奄奄。
這感覺就跟當(dāng)初他們玄九宗下山招人一樣的,那些個貧苦百姓帶著自家的孩子排著隊,大氣都不敢出。孩子們則一個個上前測靈根,若測出了,皆大歡喜;若沒有,那便真是泣不成聲。
墨珣與倫素程的性子都不是愛在外頭高談闊論的人,兩人一見著榜單上有彼此名字,當(dāng)即便對視了一眼,轉(zhuǎn)身就走,并未在衙門前過多停留。等他倆走出了一段路,尚能聽到有人在高喊著“上榜了上榜了”,之后便是一片恭維之聲。墨珣回過頭,見那人面上多有喜色,只挑了挑眉,又跟著倫素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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