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仲山“誒呦”一聲痛呼,跌倒在地上,球一樣滾了滾。
許活慢半拍攔住伯父,緊接著對地上的父親意有所指道:“父親,這不是小事,一個不好,許是要掉腦袋殺頭的……”
許仲山對“掉腦袋殺頭”十分敏感,一激靈,懼怕完全碾壓過不服,呼痛聲都弱了幾分。
看起來就像是醒悟過來。
許伯山胸膛幾番起伏,到底顧念他是許活的父親,斥道:“滾去祠堂,官牒下發(fā)之前,不準你再出來!”
祠堂什么都沒有,進去便等同于禁閉,吃住皆簡陋。
許仲山渾身都不愿意,眼珠轉了轉,卻沒敢說什么,費勁笨拙地爬起來,灰溜溜地逃出去。
許伯山滿眼都是恨鐵不成鋼,但轉頭又對許活道:“尋常他是不會服氣的,今日還算乖覺,顯然也不是毫無成算。”
許活卻知,她父親并不是知錯,只是害怕了,害怕他自己倒霉沒命,享不到榮華富貴。
許伯山道:“我動手,也是教他清楚事情嚴重,好謹慎些時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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