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活恭敬道:“希望父親能明白大伯的苦心?!?br>
許伯山欣慰她明事理,想起侄子的婚事,神情又沉郁冷肅,“方才你伯娘與我說,你文家表妹跟你年齡相仿,便以兩家私下早已換過庚帖為由,推脫了你父親口頭答應的婚事。”
“豈不是得罪忠國公府和成王殿下?”許活不太贊同伯父的剛直之選,“況且,原本結親是親上加親的喜事,若憑白牽扯進忠國公府和侯府的官司,便是勉強同意了,恐怕也會生芥蒂?!?br>
許伯山不假思索道:“自然是要以你為先,眼下之急過了,日后侯府再行彌補?!?br>
許活不語。
其實從胭脂樓離開,回府的馬車上,她情緒已經(jīng)平復。
對既定發(fā)生的事情追究過錯自然是為了懲戒,但于她來說,如何扭轉局面利于己更為重要。
許活說出她的想法:“忠國公府背后是成王,直接拂了忠國公府的面子,無異于打成王的臉。成王畢竟是陛下的長子,即便滿京皆知他們行事霸道驕橫,即便陛下不滿兒子爭權奪利,也不是臣子能隨意鄙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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