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父親挨打,許活不能坐視不理,勸道:“大伯息怒……”
許伯山抬手示意她別管,怒斥許仲山:“我再三耳提面命,叫你安分些,你尋?;奶埔簿土T了,榮安的婚事怎能兒戲?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兒!你要置侯府置榮安于何地!”
許仲山手緊緊捂著腦門,小聲辯駁:“沒有那么嚴重吧……”
此時此刻,他還有臉說這種話,許伯山怒不可遏,“你說得倒是輕巧!皇子爭權(quán),哪個成了,侯府都不會更上一層樓,可敗了,闔府都要跟著遭殃?!?br>
“府里根本沒有打算爭從龍之功,一心效忠陛下便可保侯府平安榮華,你倒好,才出孝就把侯府送到刀刃上去!還坑害了榮安!”
許伯山越發(fā)火冒三丈,又抓起另一個杯子。
許仲山嚇得閉眼抱頭。
片刻后,杯子始終沒有砸下,許仲山才悄悄睜開眼,微微抬起胳膊張望。
許活攔住了許伯山。
許仲山立馬露出“得救”之色。
許伯山見他這沒意識到過錯的混不吝樣子,揮開許活,便上去踹了他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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