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江逾白臉色微變,他就知道那個人沒有那么好心,肯定在憋著什么壞。
話說昨天晚上,那人第一次進入的時候,說自己叫什么來著?
當(dāng)時江逾白已經(jīng)被情欲和恐懼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依稀記得他好像說自己叫什么景行?
這個名字,總感覺有點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
正當(dāng)江逾白努力回憶到底是哪里聽過這個名字時,昨天晚上的罪魁禍?zhǔn)姿纬训碾娫捰猪懫饋砹?,這已經(jīng)是他今天上午給江逾白打的第19通電話了。
江逾白看著來電顯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想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經(jīng)歷這么抓馬的一個晚上。
可憐他一個本本分分兢兢業(yè)業(yè)的律政先鋒,被人當(dāng)成牛郎玩了整整一晚,直到天邊泛起朝霞,對方才終于放過他。
江逾白很少罵人,但這種情況,再好的素質(zhì)也阻擋不了他想說臟話的沖動。
他還沒說,就聽那邊傳來焦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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