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你可算接電話了!你這大白天不在公司你去哪了,大老板等了你一上午,臉都快掉地上了!”
“我的天!”江逾白聞言看了一下手機,看到10:36幾個數(shù)字的時候,他徹底不淡定了,“楚懷你跟boss說我去談客戶了,20分鐘到公司!”
“哎喲祖宗啊你還談什么客戶,現(xiàn)成的大客戶在律所等你呢!我?guī)湍阃弦粫?,你趕快來!”
掛掉電話,江逾白胡亂地抓抓頭發(fā),又再一次被鎖在床頭的手銬牽制。
本來上班就晚了,這會他更加急躁,想要扯斷那不起眼的情趣玩具,卻發(fā)現(xiàn)這東西的質量真的太好,他把手腕扯紅了拿東西都紋絲不動。
“操!”
江逾白很少失態(tài),作為律師,他在人前一貫是自信、嚴謹、鎮(zhèn)定的樣子,這樣才有信服力。
可從昨晚遇到傅景行開始,他已經不知道失態(tài)過多少次了。
他下意識翻著枕頭和被子,企圖找到手銬的鑰匙,內心卻十分害怕,對方不會真的打算將自己鎖在酒店一整天吧!
好在他在床頭柜上看到了被折疊完好的白色床單,床單上是已經干涸的處子血和一張黑色銀行卡,而在最刺眼的紅色中間,靜靜的擺著一把別致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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