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槐安笑了:“也對,兄弟想多了,待會兒自罰三杯,向哥哥賠罪?!?br>
說著,他壓低聲音,在彭文正耳邊又道:“哥哥你帶了那么多年兵,手下應(yīng)該有不少過命的兄弟吧?打電話叫上十幾個沒當(dāng)值的,穿便裝……”
彭文正眼珠子越聽越圓:“這……至于玩這么大嗎?”
“必須要大,要不然,今天這出戲就白唱了。放心,聽我的沒錯,去吧!”
拍拍彭文正的后背,陳槐安來到沙發(fā)上坐下,打開一瓶啤酒喝了口,問:“胡德海,你在這怡情樓里占了多少股份?”
胡德海心臟一痛,但還是立刻就道:“我是第二大股東,占了三成半。要是陳先生有意,我愿意……”
“老子對你的股份不感興趣,只是想問問你,像丹妮這種所謂的選美小姐是怎么來的?”
“這個……”胡德海支支吾吾,臉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
這次他從南方帶來了幾十個姑娘,用了不少見不得光的手段,也花了大價錢。
其中絕大部分,例如丹妮這種中上水準(zhǔn)的,都送進(jìn)了怡情樓等娛樂場所,而一小撮真正的極品,則已經(jīng)、或還在等待某些大佬的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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