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海聽明白了,陳槐安根本就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再不敢狡辯什么,撲通一聲趴在地上,磕頭求饒。
他很聰明,因為他求的不是陳槐安,而是彭文正。
“彭上尉,我錯了,我對不起您,我愿意賠償您的一切損失,出錢重建被砸的那家夜場。
您要是氣不過,我可以去醫(yī)院向您的妻弟磕頭道歉,您還可以也打斷我一條腿。
求求您,求您幫我跟陳先生說說,饒我一命吧!”
中年男人的難處只有中年男人能夠體會。
看著身家不菲的胡德海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彭文正難免升起一絲惻隱之心。更何況,在那仨軍官被逼斷指之后,他心里的憋屈已經(jīng)紓解了不少。
走到陳槐安身旁,他小聲道:“兄弟,哥哥謝謝你幫我出頭,剛才你已經(jīng)把宋志給得罪死了,現(xiàn)在……”
“其實我今天并不只是單純?yōu)榕砀绯鲱^?!标惢卑泊驍嗨?,“確切的說,是這件事給了我一個挑釁宋志的機會,所以,也可以說是我在利用你。”
彭文正一呆,隨即皺起眉道:“兄弟,你這話就沒意思了吧?哥哥既然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跟著你干,那咱們就拴在了一根繩子上。
你要做什么就等于我要做什么,哪有什么利用不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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