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另外兩人也沒猶豫,各自照做。原本充滿了酒精和香水味道的包廂內頓時多了一絲淡淡的血腥。
陳槐安擺了擺手,示意三人可以離開。
胡德海也跟在后面,卻被胖胖的阿喜擋住了去路。
“胡老板,剛才那是我跟宋志之間的恩怨,彭哥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不給個說法就想走嗎?”
胡德海差點腿軟栽倒,哀求的望向前面三人,期盼他們能幫自己說點什么,卻只得到三個迅速消失在門外的冰冷背影。
干咽一口唾沫,他顫顫巍巍的轉回身,苦笑道:“陳先生,胡某就是個做生意的,有不少產業(yè)都在南邊,人家有令,我不敢不聽??!
兩大之間難為小,事情我做了,不敢求您放過,只求您看在胡某身不由己,有一家老小需要養(yǎng)活的份兒上,手下稍稍留情一些,日后胡某定有厚報?!?br>
陳槐安搖頭:“胡德海,賬不能這么算,世界上絕大多數(shù)的事情都是小人物去做的,要是什么都能分出個冤頭債主,那豈不是以后連戰(zhàn)爭都不用打了,兩邊的首腦擺個擂臺格斗就行?
在這件事情里,真正身不由己沒有選擇的人,只有丹妮一個。
你不但不無辜,還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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