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陳先生,我剛才……剛才糊涂了,丹妮小姐好像是昨天不舒服,今天她應(yīng)該上班了。”
陳槐安咔哧咔哧嚼著菠蘿,“那還愣著干什么,把人叫來啊!”
“是是是,您稍等?!?br>
經(jīng)理轉(zhuǎn)身出門,不到一分鐘卻又跑了回來,哆嗦道:“陳先生,真不巧,丹妮小姐這會兒正在陪客人?!?br>
陳槐安搖了搖頭,把叉子丟掉,扯了紙巾一邊擦手一邊走到經(jīng)理面前。
經(jīng)理的腰更低了,仔細看還能看到他身體在不停的發(fā)抖。
“抬起頭。”陳槐安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
經(jīng)理干咽口唾沫,慢慢抬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諂媚笑臉。
陳槐安把紙巾團成一個球,交給他,說:“知道你們不容易,每天迎來送往的,誰都不敢得罪,所以老子也懶得欺負你們?!?br>
“是是是,我們怡情樓上下都知道陳先生您寬宏大……”
話沒說完,不小心瞅見陳槐安冰冷的目光,經(jīng)理趕緊閉上了嘴。
“但是,老子好說話,不代表什么阿貓阿狗都有資格忽悠我?,F(xiàn)在,把紙吃了,然后告訴我丹妮在哪個包廂,今晚這事兒就算跟你無關(guān)了?!?br>
經(jīng)理愣了愣,繼而大喜,張嘴把紙團塞進去,嚼幾下一抻脖子便咽下了肚,然后諂笑著說:“她現(xiàn)在正在玫瑰廳,客人里有軍官,似乎還……還帶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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