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正心頭猛地一跳,臉色也跟著變了。
他不懂晸治,也玩不轉(zhuǎn)陰謀詭計,但他是帶兵的人,自然瞬間就明白了“我要精兵”意味著什么。
“兄……兄弟,你不是在指望著我給你把兩千廢物練成兩千精銳吧?那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自當兵以來,我最多也就帶過五百人。”
陳槐安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兩千廢物不可能變成兩千精銳,你兄弟我還沒那么傻。最后能有一千……不,能有幾百可用之兵,我就知足了?!?br>
彭文正被他看得一陣心慌,猶豫良久,終于忍不住問道:“兄弟,能不能……跟哥哥透露一下你的想法?一點就行,要不然,哥哥這心里很不踏實??!”
“怎么?彭哥以為我要造反嗎?”陳槐安忽然笑了起來,拍著他的肩膀道,“你可真敢想,達坎駐軍總共就兩千人,哪怕真全都練成精兵,又有什么用?
貌楚掌管的核心軍就不說了,宋志和溫登手下可都是論萬的,我?guī)е鴥汕嗽旆?,那不是找死嘛!?br>
彭文正長長吐出口氣,干笑道:“也對,哥哥這個蠢腦子是沒救了,兄弟你別介意哈!我自罰一杯?!?br>
他端起酒杯仰脖就灌進了嘴里。
“我要的是沒人敢打我,就算要打,也得先掂量一下值不值得冒內(nèi)戰(zhàn)爆發(fā)的風險?!?br>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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