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趕緊把東西交出來,乖乖的待在家里等男人寵愛,非要梗著脖子掰手腕,槐安兄弟拿了達坎就收手,被她派人刺殺也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已經(jīng)是難得的重情重義啦!
不然的話,你以為他沒本事吃掉阮紅線么?”
宋志瞇起眼:“像你這種沒品的惡劣男人,居然還能闖出花名,看來,這世界上還是瞎了眼的賤女人比較多?!?br>
溫登哈哈一笑:“哎,你這話我認同,要是女人眼睛不瞎,哪兒能輪得到你染指阮紅線?”
宋志咬起了牙,片刻后卻哂然一笑,搖了搖頭,似乎是想通了,溫登就是個流氓混不吝,最擅長胡攪蠻纏,跟他吵架不但掉價,還是找虐,得不償失。
這時,傭人們魚貫進入餐廳,將一道道精美的菜肴擺在餐桌上。
陳槐安仔細一瞧,和上次一樣,全都是閩菜,再分別瞅瞅宋志和溫登,兩人神色如常,沒有絲毫異樣。
很明顯,貌楚的華裔身份對他們來說并不是秘密。
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可惜吃的不熱鬧,貌楚時不時會跟宋志或溫登說一些軍部的近期安排,基本上都是工作,沒有閑聊,要不是有溫登的大嗓門在,簡直無趣至極。
陳槐安插不上話,也不覺得別扭,有人端杯他就喝,沒人端杯就悶頭大吃,十分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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