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志作為一名手握大軍的將領,禪欽之王的候補人選之一,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毫無根基的家伙如此羞辱,此時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因為將軍之位攸關生死,陳槐安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槐安!”貌楚瞥了宋志一眼,淡淡開口,“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們軍方的人了,面對長官和前輩,應該要有敬畏之心。”
陳槐安露齒一笑:“上校教訓的是,屬下性子跳脫,不夠穩(wěn)重,今后自當向上校時時請益,多受鞭策?!?br>
“上校,我跟您的想法可有點不一樣?!睖氐呛呛且恍Γ霸蹅兌际谴蜻^仗的人,說一個心思活泛的兵強過十個應聲蟲,估計沒人會反對吧!
我和槐安接觸次數(shù)不多,但一見如故。年輕人嘛,囂張猖狂一些再正常不過,要帶兵的人,不狂一點怎么行?
更何況他又不是只會狂,論能力手段,放眼整個禪欽,有哪個同齡人能比得上他?
說句不好聽的,你們要是都不待見槐安,那就把他給我吧!我正好還缺個副手,有他在西邊,我就真能放心的當個甩手掌柜了?!?br>
宋志陰聲一笑:“溫登,別怪我沒提醒你,當初阮紅線派他去達坎,也是這么想的。”
“那是她不識抬舉!”溫登不屑撇嘴,“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娘們兒,能有槐安兄弟這樣年輕有為的俊才喜歡她,簡直就是她上輩子燒高香換來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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