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陳槐安幾乎沒怎么合眼。
當(dāng)然,不是因?yàn)樗稳鐗籼V纏,而是后半夜電話太多,一個接一個,偏偏還都是惹不起的人打來的,不聽不行。
第一個是阮紅線,他一激動就忘了身邊還躺著個宋如夢。
“電廠和能源部后勤采購處處長的事情,和你有關(guān)嗎?”阮紅線的口氣很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是我派人做的?!标惢卑埠敛浑[瞞,直截了當(dāng)。
“這么說,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了。”
“你們那么多人聯(lián)合起來為我策劃了那起炸彈劫持案,我就算再不識好歹,也不能辜負(fù)了這份好意呀!”
阮紅線冷笑:“真這么懂事,以后就別再半夜給美麗發(fā)騷擾信息,很幼稚,知道嗎?”
陳槐安頓時尷尬起來:“麗姐怎么啥都跟你說呀!”
“她的手機(jī)就放在我床頭,不需要跟我說?!?br>
“啥?床頭?那你們……”
“我們睡在一起,怎么了,你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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