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刀?!?br>
陳槐安苦笑了一聲,“我長得很像刀嗎?為什么那么多人給我的定位都是這樣?”
“有才而無勢,本來就只有為人所用的命?!庇炔榈溃斑@世界除了巔峰那寥寥幾人之外,誰又不是他人的手中刀呢?”
“得,照您這么說,什么時候才是個頭???一點干勁都沒了。”陳槐安向后癱倒,看著天花板無力道,“要不干脆把資產(chǎn)都變賣掉,換個國家當富家翁去?!?br>
尤查看著他慈祥的笑:“忘了你的人定勝天,做自己的佛了?”
“再慷慨激昂的口號,也只是一口氣的事兒,真做起來,累死個人啊!”
“所以呢?仇不報了,也不渡人了,大老婆的危機不管了,小老婆的家族被人滅掉也無所謂了,是嗎?”
陳槐安被噎的直接咳嗽起來,“師父,我就是想自欺欺人的休息幾分鐘而已,您至于這么血淋淋地嚇人嗎?
還大小老婆,就那兩位主兒,我要是真全都弄家里來,百分百會英年早逝,您信不信?”
“你自找的,為師只能送你兩個字:活該!”尤查毫不留情。
陳槐安反倒開始笑:“仔細想想,我還真有點期待看到夫人和伊蓮直面斗法。
夫人的優(yōu)勢在于閱歷豐富,實力雄厚,就像堂堂之師;伊蓮則古靈精怪,擅長劍走偏鋒,仿佛一支游騎部隊。
最終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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