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槐安也不客氣,讓阿康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后在沙發(fā)上坐下,翹著二郎腿邊抿邊等。
過了約莫十來分鐘,一折戲終于唱完,貌楚睜開眼,撓撓稀疏的花白頭發(fā),感慨道:“也只有上千年的文化傳承,才能催生出如此經(jīng)典的文藝作品來,華夏不愧是泱泱大國??!”
“聽到上校這么說,屬下既榮幸又汗顏?!标惢卑残Φ溃皠倓偰蕾p的戲劇,我完全聽不明白,甚至都是第一次聽。”
“你沒聽過并不奇怪?!?br>
貌楚搖頭道,“年輕人本來就不愛這個,再加上我剛剛聽得是榕腔,典型的方言戲,只有當?shù)厝瞬怕牭枚?,在華夏還不如在我們南邊流行?!?br>
“只有當?shù)厝瞬拍苈牰姆窖詰?,上校您居然毫無障礙,屬下好像更加汗顏了呀!”
貌楚哈哈一笑,用煙斗隔空點著他說:“你小子這張嘴確實厲害,跟你聊天,可比跟我手下那些軍官有意思的多,連加陵都不如你?!?br>
艸!拿孫子出來比,占老子便宜啊?老不死的,遲早弄死你!
心里罵著,陳槐安笑容又討好了幾分:“得,有您這話在,屬下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就算是哪天真沒用了,也請您給個機會,哪怕只是留在身邊每天聽個響樂呵樂呵,也比啥都沒有強,您說是不是?”
貌楚頓時大笑起來。
這時,阿康走進起居室,匯報道:“老爺,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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