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陳槐安的座車停在了貌楚家那棟紅磚紅瓦的別墅前。
那名功夫不錯的中年管家依然等在階下,恭敬的幫他拉開了車門。
“對了,你叫什么來著?”陳槐安下車時問。
“回陳先生的話,您喊我阿康就好。”
“阿康?這是華人的稱呼習(xí)慣。”
“是的,我祖籍華夏。”
“那你華人該有的骨氣呢?”陳槐安淡淡瞧著他,意有所指。
阿康瞇了瞇眼,恭敬神色不變:“讓陳先生笑話了。我沒什么文化,不懂什么骨氣不骨氣的,只知道有恩就要償?!?br>
陳槐安眉毛一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很羨慕上校??!”
說完,他就上了臺階,阿康忙快走幾步,幫他打開了門。
起居室內(nèi),貌楚捏著煙斗坐在沒有火焰的壁爐前,老式唱片機內(nèi)正在播放戲曲,咿咿呀呀的,陳槐安一個字都聽不懂,只能確定是華夏劇種。
看到他來了,貌楚沒有說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坐,然后閉上眼繼續(xù)搖頭晃腦的打節(jié)拍。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