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膽子大,你還真一點都不客氣?!眿汕蔚陌琢怂谎郏罴t線道,“我是個生意人,禪欽省陷入戰(zhàn)亂可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
宋志于我而言,能把這潭水給攪渾,就可以了?!?br>
“那夫人打算怎么做?宋志既然有實力也有本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愿意給夫人當炮灰吧?”
阮紅線抬手摸了摸臉,表情忽然變得媚意十足:“他今年才三十五歲,血氣方剛,長得也不錯,而且從很早以前就對我表現出過濃厚的興趣。
如果我……”
“我不同意!”陳槐安脫口而出,手中的牌都攥皺了。
阮紅線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小安子,你還是那么容易沖動啊,逗你果然很好玩。”
“逗?”
“對呀!我阮紅線好歹也混出了名號,怎么可能還會自甘下賤的以色侍人?你也太看不起我了?!?br>
陳槐安長長松了口氣,將撲克牌仔細撫平,“夫人,你要是想說正事兒,那就請正經一點說;要是只想擾亂我的節(jié)奏,那講點別的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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