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這不是怕你體會(huì)不到我的良苦用心嘛!”
“一天天的,就會(huì)耍心眼兒。”
搖了搖頭,阮紅線又正色道,“殺昂臺不可取,我們能做的,只有推其他人上位?!?br>
陳槐安神色一凜:“誰?”
“有資格的人,除昂臺之外,還有三位。”
阮紅線說,“一個(gè)是坤賽手下第一人,手中兵力最多的貌楚上校;第二位是駐守西邊邊境的指揮,溫登中校。
最后一位最年輕,但也是個(gè)中校,叫宋志,駐守南邊邊境,這些年來跟官府軍偶有沖突,從未落過下風(fēng),是坤賽一手提拔培養(yǎng)起來的軍中新貴,呼聲不低?!?br>
聞言,陳槐安挑眉:“聽夫人的意思,你是屬意這位宋志中校嘍!”
“不?!比罴t線眼底厲芒一閃,“他根本斗不過貌楚,最多只能當(dāng)一根有力的攪屎棍?!?br>
陳槐安聽懂了,本能倒吸一口涼氣:“夫人是……是要鼓動(dòng)宋志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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