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yàn)槔献由阶畈恍嫉木褪鞘裁垂菲ㄒ?guī)矩!”
馮一山大少爺?shù)陌翚庥只氐搅四樕?,仰著下巴道,“這里是陳先生的地盤,形勢所迫,所以剛才我不得不低頭。
但現(xiàn)在情況完全不同?!?br>
他瞥了哼哼唧唧呻吟的任俠一眼,厭惡道:“老子家里有錢有勢,在國內(nèi)也飛揚(yáng)跋扈慣了,玩過的姑娘多到數(shù)不過來,可有一件事老子從來都沒做過,那就是對女人用強(qiáng)。
花錢買也好,耍手段騙也罷,玩女人講究的是一個(gè)你情我愿,愿者上鉤。強(qiáng)逼女人就范?那是lowb廢物才會干的事情,特么老子最鄙視這種垃圾玩意兒!”
看著變得慷慨激昂起來的馮一山,陳槐安心中在感到荒謬的同時(shí),竟也隱隱有些認(rèn)同對方的理念。
很明顯,馮一山不是好人,甚至還可以稱得上是惡人,但難得的是,他并沒有刻意隱藏這一點(diǎn)。
顯赫的家世給了他無需在所有人面前都演戲的底氣。
這是一位真小人。
而真小人,從來都比偽君子更值得結(jié)交。
“沒想到馮少竟然還是位性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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