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馮一山喝了口酒,神色鎮(zhèn)定了許多?!拔沂侵破?,只要電影拍攝順利,其它都不在我的考慮之列。
不,應(yīng)該說,如果吸粉能讓他們好好干活,我甚至愿意出錢為他們買。”
這是再典型不過的資本家思維,利益至上。
陳槐安不置可否,“第二個問題,你們知不知道我這里的規(guī)矩是嚴(yán)禁一切毒粉?”
馮一山張嘴正要回答,忽然反應(yīng)過來,就又把嘴閉上了。
因為他剛剛說過,只要拍攝順利,其它都無所謂,但在嚴(yán)禁毒粉的地方吸粉,顯然是一件絕對會影響拍攝進(jìn)程的事情。
沉思片刻,他把酒杯放在茶幾上,雙手交叉:“好吧!這件事是我們壞了規(guī)矩,陳先生要怎樣才肯罷休,盡管講出來吧。”
“馮少不愧是大家出身,快人快語!”
陳槐安拍了下手,對阿泰道:“去后院看看他們清醒了嗎。要是醒了,就把那個叫什么俠的帶過來。”
阿泰轉(zhuǎn)身離去,不一會兒便拎著一個渾身濕漉漉的人回來了。
那人抱著腦袋,身體蜷縮,像個娘們兒一樣哭哭啼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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