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這……”那名叫羅中祥的導演慌張起來,“這沒必要吧?您開門做生意求財,我們出來玩求樂,大家利益同向,不過一點小事而已,何必鬧大呢?”
陳槐安不看他,眼神始終都盯著被一眾保鏢簇擁起來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相貌還算英俊,眉眼和翹起的嘴角都帶著濃濃的倨傲之色,仿佛這里并不是陳槐安的地盤,老天最大他第二!
“阿泰?!?br>
陳槐安身旁的漢子彎下腰:“先生?!?br>
“你數(shù)三個數(shù)?!标惢卑驳穆曇糁胁粠Ыz毫情緒,“數(shù)完了要是他們還在,就開槍。”
“是!”
阿泰毫不猶豫的推開手槍保險,一手舉槍,一手托槍,上身微側,腦袋壓低,雙臂彎曲,姿勢標準,一看就知道是用槍的老手。
他雖然不是機靈人,但上過戰(zhàn)場,殺賊先殺王的道理還是懂的,所以他槍口瞄準的正是那年輕人的腦門。
其它手下見狀,也紛紛抬起了槍口。而對方的保鏢們卻有些慌亂失措,都把目光看向了中間的年輕人。
十幾把槍對陣四五把槍,贏面雖大,但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子彈不長眼靜,誰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倒霉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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