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是讓人享受的?!?br>
“不,是讓人快樂的?!?br>
說著,陳槐安徑直拿過醒酒器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一點。
“人活一生,本來就需要遵守很多不得不遵守的規(guī)矩。
年齡越大,快樂的獲得就越不容易,難得有那么一兩件可以讓人輕易收獲愉悅的東西,又何必人為的再給它加上各種條條框框呢?
當(dāng)然,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對于愛紅酒人士而言,或許在經(jīng)過一套繁瑣莊重的程序之后,飲用時的精神愉悅感才是最強(qiáng)。
但我不懂紅酒,也喝不慣,它對我最大的作用就是不同于其它酒類的酒香和事后微醺,只要這個目的達(dá)到了,我就是快樂的,它的價值自然也就得到了體現(xiàn)。
舉個最直觀的例子,在牛的眼里,牡丹和青草沒有美丑之分,就只是一口吃食而已。
所以,牛把牡丹嚼了才會快樂,所謂鮮花美麗,那是吃飽了撐的人想出來的。”
說著,他抿了一口酒,咂吧咂吧味道,又往里面兌了些許雪碧,再喝,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琴萊靜靜地看著他,似乎很想看清這個男人面具下的真實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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