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芝薇走了,蕭楚楚送了瓶紅酒過來,說是老太太珍藏在這里的九八年柏翠酒莊,有市無價。
言語間不乏惋惜的味道,好像給陳槐安喝都糟蹋了似的。
陳槐安惡趣味上來,非要讓她再拿瓶雪碧來。
紅酒不甜,老子要兌著喝!
把蕭楚楚給氣的,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他幾口。
雪碧送來了,琴萊打開紅酒瓶塞,小心翼翼的將顏色深紫的酒液倒入醒酒器中,然后問:“陳先生是要現(xiàn)在就飲用,還是等一會兒再喝?”
“有什么講究嗎?”陳槐安問。
“年份長的紅酒會產生許多沉淀物,直接飲用影響口感,味道也會多些苦澀,經過一段時間的‘清醒’之后才是最佳。
不過,既然陳先生已經打算勾兌雪碧,那倒是無所謂了?!?br>
陳槐安笑:“你也覺得我是在暴殄天物?”
琴萊抿唇不語,顯然是默認了。
陳槐安搖頭:“那我再問你,酒這種東西,被發(fā)明生產出來的意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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