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出了事,那我就算活下來了,又有什么意義?”
陳槐安倒了兩杯酒回來,遞給她一杯,說:“你們的前提錯了。
是,我承認師父講的有道理,如果我猜不出來,確實等于沒資格,可不能就以此來判定直接告訴我也等于我沒資格吧!
在我的眼里,今天這件事最重要的地方是怎么救下紅線和避免勃克的兵亂,至于我個人的領悟成長,實在不值一提,起碼不能作為基礎和根本。
這有違我做人的原則。
再者……”
他握住阮紅線的一只手,接著道:“不管我是生是死,只要你能活下來,就是最大的意義!”
阮紅線一怔,接著心中就極其復雜的嘆了口氣,眼神也變得愧疚,同時又自豪無比。
他們一直都渴望著將陳槐安塑造成一個強大的梟雄,卻總是會忽略掉他自己的想法,沒想過他愿不愿意。
他不想做梟雄,從來都不想。
他只愿他在乎的人平安喜樂。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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