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當孩子的,不都是在父母面前最兜不住火氣么?”
“照你這么說,當?shù)鶍尩倪€能隨便打孩子呢,老子是不是也可以揍他?”
“不行,法律不允許,他會去告您虐待未成年的?!?br>
尤查怔住,繼而開懷大笑,端起阮紅線倒的茶一飲而盡。
“這才像個徒媳婦兒樣嘛!以前那個總給人添堵的紅夫人趕緊丟得遠遠的,再也別回來?!?br>
阮紅線低頭:“謝大師教誨!”
放下茶杯,尤查斜乜陳槐安一眼,又沒好氣道:“知道你小子是因為什么,怪為師騙你,對不對?
但你別忘了,要是沒有為師,這會兒你應該正在家里哭,可沒工夫到這兒耍性子。”
陳槐安起身走到酒柜前,“您是救了紅線,弟子對此非常感激,可是您為什么不直接說,非要弟子猜呢?萬一我沒猜出來,那紅線她豈不是……”
“如果你沒能猜出來,就說明現(xiàn)階段的你還沒資格參與進那個層面的爭斗中,直接告訴你非但救不了紅線,還會把你的命也搭進去。
我想,紅線應該能理解我的苦心。”
阮紅線點了點頭,“槐安,我們都知道你不喜歡一家人還藏著掖著拐彎抹角,但大師是真的在為你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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