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停在了一處小河邊,馬兒吃著岸邊新長出的嫩草,悠然自得。河邊柳樹抽出嫩芽,河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泛出粼粼波光,偶爾還有魚兒躍出,撲通一聲響。
秦櫻櫻在樹下站定,覺得有些冷,緊了緊身上的斗篷。
泥土的芬芳撲面而來,她的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些。她往遠處看了一眼,從霄和時晉正在說著什么,她看了一會,移開了視線。
“公主,一路上您都悶悶不樂的,是有什么心事嗎?”丁虞問她。
“沒什么,只是覺得身體有些犯懶,不想說話也不想動?!彼卣f道。
“可要讓大人為您請個大夫瞧瞧?”
“不必了,沒什么大礙,許是春困罷了?!敝皇且粋€夢罷了,能說明什么呢?她也不想讓人知道她每晚都會夢到他,好似她有多么在乎他似的。
兩人正說著,從霄走了過來,丁虞退到了一旁。
看到他,秦櫻櫻下意識地想躲開,可是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帶到了懷中。
從霄低頭看她,語聲沙啞地問道:“躲去哪?”這些日子她雖不再對他疾言厲色,卻明顯不想和他太過親近,她總是在躲避他的視線,躲避他的碰觸。與其讓她對他這般疏離,還不如讓她對他發(fā)發(fā)火,反倒沒那么令人燥郁。
“你放開我吧,這么多人看著?!鼻貦褭训椭^推他,他身上迫人的氣息讓她覺得心慌。
“你是怕人看,還是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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