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陽光溫暖許多,雖然還捎帶著春寒料峭,但沿路走過滿眼新生的嫩綠讓人心情大好。
從霄一行人已經(jīng)趕了十多天的路,再有三五天便能到碼頭,乘船前往蓬萊島。
這幾天,秦櫻櫻總覺得身子疲累,躺在馬車?yán)锏拈缴希捯膊辉趺凑f,只是時常掀開簾子,看著外頭沿路的景色發(fā)呆。
自從那日被那乾坤八卦鏡的光刺入眼睛,她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一開始她記不得是什么夢,只知道是和從霄相關(guān),漸漸地那夢中的景象開始清晰,他似乎受了很重的傷,而她在一旁看著,無能為力。
心情因此而落落寡歡,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
可一想到他身負(fù)重傷,性命垂危,她便覺得心頭一陣發(fā)緊,哪怕那只是一場夢。
“在想什么?”坐在身旁的從霄問她。
馬車平穩(wěn)地向前駛?cè)?,“嘚嘚”的聲音聽得秦櫻櫻心中更為煩悶,她冷著一張臉沒有答話,側(cè)過身去,只留給他一個纖弱的背影。
從霄的眸子暗了暗,薄唇緊抿,沒再開口。他看得出來她心情不好,幾次問她,她都沒有說出緣由。難道,她還是不愿意與他一起嗎?
馬車突然停下了,時晉在馬車外稟報(bào):“大人,京城有消息傳來?!?br>
從霄看了秦櫻櫻一眼,掀開簾子下去了,交代車馬原地休整。
秦櫻櫻在馬車內(nèi)呆得無聊,也下了馬車,丁虞趕緊上前伺候,為她披上了御寒的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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