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趙明堂要送陳可心，陳可心想了想沒拒絕，反正打車也要錢，坐地鐵又太遠。

        車開了好一陣，兩個人都沒話。

        氣氛實在太詭異，陳可心只好隨便找了個話題：“這個月的分紅我往哪邊打？”

        趙明堂沉吟了一聲，手指在方向盤上輪著點了一遍，隨后道：“你去趟財務吧，就之前批預算那邊，找總會計?！?br>
        “……行，我知道了?！?br>
        好了，又沒話講了。

        趙明堂轉彎的時候余光瞥了一眼他，問了句：“你媽媽最近找你了嗎？”

        陳可心應激似的一僵，很用力地眨了一遍眼睛：“……沒，沒找?！?br>
        趙明堂點了點頭，想繼續(xù)問，卻被陳可心搶了先。

        “那七萬塊錢，我會還你的，另算……就存到你以前給我的那張卡里。”

        他這話一說完，車里便沉默了，趙明堂始終直視前方，仿佛什么也沒聽見似的專心開車。而陳可心不敢看他，只好側過頭看窗外，路燈一個一個閃過，像之前他們每次夜歸一樣。

        什么都沒變，又好像什么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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