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喜歡吃醋,送你去鎮(zhèn)江?!?br>
鎮(zhèn)江陳醋有名的,陳可心忽然來了興致,認(rèn)真道:“我老了是有打算去鎮(zhèn)江的,我們家原先就是鎮(zhèn)江人?!?br>
“那還是血統(tǒng)了……什么時候搬到上海的?”
陳可心明顯頓了頓,隨后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好小了,記不清了?!?br>
趙明堂夾起大排撕咬了一口,眼睛卻始終盯著陳可心,陳可心低頭吃餛飩,總覺得趙明堂那一口好像是咬在自己身上。
一頓夜宵吃得心滿意足,血糖一高,陳可心睡意就上來了。到了車上,趙明堂也看出他的睡意,沒跟他搭話,等到回到沁芳庭的車庫,陳可心已經(jīng)睡熟了。陳可心醒著的時候,或艷麗,或精明,或活潑,或誘人,卻鮮少平淡,而他睡著時,防備全部卸下,華麗的舞臺服全部褪下,只留出一張素白的面龐,靜靜沉睡,仿若一朵白山茶。
趙明堂忍不住就這樣注視了他一分鐘,心里劃過很多想法,最終還是下車去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打算把人抱上去。
他一欺上去打開安全帶,陳可心便被驚醒,但又沒完全醒,整個人睡眼朦朧地望著眼前的人,雙眼中莫名有一種天然的風(fēng)流,又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深情,叫人來不及反應(yīng)任何,跌落他的陷阱,是人心甘情愿。
趙明堂看見這雙眼睛,想也沒想,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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