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心懵地老老實實被人親了起碼有十秒才反應過來,隨后應激反應似的推開趙明堂,滿臉驚恐地一溜煙跑了。趙明堂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才一把甩上了車門,兩手插在褲袋里慢悠悠去爬樓梯,難得哼了一個小調(diào),心情不錯。
陳可心一回房子就鉆進自己的房間,鞋都來不及擺好,等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捋了捋,才發(fā)覺自己好像有點反應過大。不過是被趙明堂親了一下,他那么緊張干嘛?!他又不是沒跟人親過嘴!
密碼鎖的聲音隱隱在此時響了起來,隨后便是大門打開又合上的聲音。
陳可心猶豫著要不要出門去看看,比如去廚房倒杯水喝,顯得自然一點,本來他就應該自然一點,又不是他親趙明堂,是趙明堂親他,要論做賊心虛,那應當是趙明堂心虛,他心虛什么。越想,他越覺得自己應該下樓顯示一下自己的若無其事。
然而一下樓,一見到趙明堂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趙明堂悠哉悠哉地在客廳點他的香薰蠟燭,看見陳可心下樓,還笑瞇瞇地看了他一眼,陳可心能怎么辦,只能也對他笑了笑,然后火速沖去廚房倒水。
待他平復了心情,想端著水上樓,一轉(zhuǎn)身,趙明堂正站在自己面前,手上端著他的燭臺,他臉上有火苗跳動的影子,陳可心看他要微微仰頭,而那個角度更顯得趙明堂的面孔有一種大理石神像般的雕刻感以及神秘感,若倘真要計較起來,還有兩分神圣感。
陳可心咽了咽口水,將水端到二人的胸口之間,徒勞地防備趙明堂的靠近。
趙明堂勾了勾嘴角,也把他的燭臺舉到他們二人之間。燭臺,水杯,趙明堂,陳可心,獵人,獵物。
陳可心腦子擰成一團亂麻,無端后悔起自己夜宵吃了一堆碳水,弄得自己在車上困成傻逼,現(xiàn)在真的傻逼了。
他訕訕地笑了笑,隨便扯了一句:“趙先生,又點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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