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不吭氣了。
她跟傅津南這群人的價值觀有差異,這事于她而言是不可多得的珍藏品,可在他看來不過就一瓶子。
不食人間疾苦的公子哥自然不懂柴米油鹽的辛酸。
“要不要?”傅津南單手端起花瓶瞅了瞅,問她。
唐晚往后退兩步,猛搖頭:“不要?!?br>
傅津南沒再逗她,將瓶子放回原處。覷了眼神色不怎么對勁的人,傅津南簡單提了兩句:“滿娘家里搞古董的,這點東西對她不值一提??丈骄邮撬皇执蚶淼?,比起這倆花瓶重要多了?!?br>
“來這兒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她一個月賺的利,抵這七八個瓶子都不止。”
這下,唐晚徹底沒話了。
傅津南雖是好心,可唐晚越發(fā)覺得他倆差距大得沒譜。
緊了緊呼吸,唐晚故作輕松地笑了一下,手挽著傅津南的胳膊講:“你跟我說這么多我也不太懂。我不要這花瓶,一是因為我這人還有那么點自尊心,不拿不該拿的;二是這東西給了我我也沒用,左不過是擺在家里小心供著,反而讓我多了負(fù)擔(dān)?!?br>
“知道你是好心,可我拿來也沒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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