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設裝修更是費了不少心思。大堂沒吊頂,直接鏤空設計,頭頂?shù)乃羲阆聛砉烂脦资f。
墻角擺了幾個花瓶,一個正紅膽式瓶,一個天青梅瓶,里面象征性地插了幾朵梅花。
唐晚最先注意的反而是花瓶本身,色澤漂亮、做工精細,跟博物館的比差不了多少。
唐晚多看了兩眼,想猜一下是什么年代的。
還沒猜明白,傅津南湊在她耳邊問:“喜歡這瓶子?”
唐晚盯了盯瓶子,眨眼:“顏色挺好看?!?br>
“清朝年間的。要喜歡,我找滿娘順一個。”
傅津南說這話跟玩似的,臉上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反倒是唐晚吸了口氣,跟沒見過世面似的,抓著傅津南的衣袖問:“清朝的?”
“這不就是古董嗎,怎么隨便擺在這兒。這么貴要是被人摔壞了怎么辦。拿來插花也太可惜了?!?br>
傅津南被唐晚這膽戰(zhàn)心驚的模樣給逗樂了,含著笑意調(diào)侃:“再貴也就一瓶子。拿來插花也算物有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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