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早在傅津南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賭贏了。
何洪申嘴里那位北京來的貴客不是別人,是傅津南。
一個連名字都能讓她琢磨良久的人。
五分鐘后,唐晚領著傅津南穿進兩棟樓房之間的樓道。
樓道狹窄,頭頂的聲控燈時暗時明,襯得本就狹小的空間越發(fā)逼/仄、擁擠。
走到三樓,聲控燈遲遲不亮,樓梯口驟然陷入黑暗,眼前一片漆黑,唐晚慢慢停下腳步。
身后的人也合時宜地停了下來。
捏了捏手上的鑰匙,唐晚壓著嗓子故意咳了兩下,只是聲控燈依舊紋絲不動,沒有半分亮起的痕跡。
唐晚一時喉嚨發(fā)緊,舌尖抵了抵牙齒準備說話,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一道劃痕聲打斷。
只聽呲的一下,一道微弱的火光劃破夜色,在這漆黑的樓道慢慢暈染開。
兩米外,傅津南長身玉立在樓梯轉角處,手里握著一只點燃的金屬打火機,垂著眼皮默不作聲地玩弄著打火機外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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