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先生,想想辦法,想想辦法啊!”公孫器嚇得大喊。
解下了大氅,鋪在霜雪地上,太叔望緩緩坐下,仰望著天空閉目不語。
“早知,早知……我公孫器,悔不該聽你之言!誤我,鼠輩誤我!”公孫器聲音激動,連著喊了幾聲之后,居然棄了寶劍,踉踉蹌蹌地往渝州軍的方向,請降而去。
“那是誰?”聽見請降的聲音,常四郎回過了頭。
“主公,是公孫器,和他的幾十個親衛(wèi)?!?br>
“河北盟主公孫器?這小矮子,終歸是被人耍了?!背K睦捎行┖眯?,“他老子背刺了我,他當知道,我說過了什么。仲德,你可還記得?”
“燕州公孫氏一脈,要死絕。再者,公孫氏經(jīng)營燕州太久,留著公孫家的人,對主公的大業(yè),極為不利,我建議立即殺死?!?br>
“聽仲德的?!背K睦牲c頭,“傳令下去,不用管他,直接讓步弓營射殺?!?br>
……
“吾公孫器,公孫祖之子,渝州王……吾愿降!此后,甘心歸附渝州王,牽馬養(yǎng)馬,抗擊柔然——”
漫天的飛矢,從不遠處齊齊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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