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望凍得渾身發(fā)青,只帶著最后的五千余人,不知所措。一路之上,他不是沒有想過突圍。但偏偏,不管是哪個(gè)方向,都被那位九指無遺堵死了。除了北面雪山的方向,四面八方的,都是圍過來的渝州軍。
“太叔先生,降、降吧?”公孫器哈著冷氣,止不住地裹緊袍甲。
剛巧旁邊有士卒氣絕到地,只說了一句,公孫器立即跑過去,和諸多的河北士卒,瘋狂搶著襤褸的袍甲。
太叔望痛苦地閉上眼睛。慘像橫生,已然是必死之兆。
“渝州王和九指無遺,分三層兵力分割,已無回天之力。除非,天公能長了眼睛,將這雪山削去,將這凍雪化去?!?br>
原先還指望,到了雪山能有穿越的道路。但沒有,便如胡王蓋公所言,莽莽的雪山,是死絕之地。
“放箭!”常四郎披著厚厚的袍甲,臉上沒有任何憐憫。在他的旁邊,白胡子老謀士也抱著袍袖,仰著頭,一雙眸子深邃莫測。
另一處方向,晁義亦帶著人,穿著運(yùn)送來的冬甲,面容帶著解恨之意。無數(shù)的西蜀士卒,也隨著士氣動(dòng)容。
“替我西蜀忠魂報(bào)仇!”晁義振臂。
“殺!”西蜀將士,紛紛怒吼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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