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團子躲在衣柜的抽屜里面,入夜了,身上白色的光斑燈泡似的亮著,不同于它沒有發(fā)聲器官的父族,母親的聲音很好聽,滿含情緒,氣流從那聲帶里經(jīng)過,時而高昂時而喑啞,它喜歡母親富于變化的深陷,就如同這個豐沛的世界一樣,它知道父親也很喜歡,不然不會剛見面,就讓母親一直這么呻吟,它好奇的用兩個觸須伸向外面,光斑偷偷的伸出柜子的邊緣,像是夜里打著兩個燈籠,但很快就被觸手按了回去——白煜不讓它看。
祂確實喜歡小奴隸的聲音,喜歡小奴隸用他好聽的嗓音發(fā)出的一切不成調(diào)的吟哦,像花朵,像火焰,像祂在這個世界上感知到的一切具有蓬勃生命力的東西,于是祂用無盡的欲望一次又一次的迫他至極限,好從這具美妙的軀體中榨出更多甜蜜的呻吟。與祂們起源的冰冷而殘酷的星球相比,小奴隸是如此美好,就像是黑夜里的光斑一樣對所有夜行生物有著致命的吸引。
祂是如此的喜愛小奴隸,也許這種喜愛早已超出了祂可控的范疇。當(dāng)?shù)k把他籠罩在身下時,祂的尾巴,祂的觸手,都緊緊貼在小奴隸的身上,恨不得把他的一切都吃吞入腹。
白煜情動難耐時咬著唇,被祂的尾尖分開。
這武器在對待敵人時兇狠異常,一次揮砍下去的力道連人類最堅硬的裝甲也難以抵擋,可退出去時,卻連白煜嬌嫩的唇瓣都未傷到分毫。
“小奴隸?!钡k將尾巴伸至小奴隸面前,那尾巴比白煜還要長,靈活得像是一條機械蛇。
“在我的母星,極少數(shù)的情況下,兩個異種彼此信任,那時我們便會用尾巴輕輕的觸碰對方最柔軟的地方?!?br>
面對小奴隸,祂總是會想起自己的母星,這很奇怪,祂們這樣的種族,只會在追求力量的路上無休止的前進(jìn),對于一個回不去的地方,沒有什么好留戀的,而祂的母星,也不是什么值得留念的地方。
在那片荒涼的星域里,爭斗與搏殺無休無止,祂們信奉力量,殘暴與掠奪深深根植在基因深處,或者說,只有最兇殘的異種才能在那樣的環(huán)境里活下來。
與祂們而言,將最柔軟的地方暴露給另一個個體,無疑是最危險的舉動,而讓用尾巴輕碰那里,則是在向?qū)Ψ搅⑾拢拔視酥谱∽约菏妊谋灸?,不會傷害你”的誓言?br>
祂不知道白煜有沒有聽懂,只安靜下來,等他緩過這一陣欲望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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