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太陽僵持很久,也沒有要落下去的意思,整個基地籠罩在赤金色的光輝之中,訓(xùn)練場旁立著幾株女貞,層層疊疊的葉子擋住斜照過來的光線,影子像是墓志銘一樣鐫刻在圍墻上,直到月亮從無垠的夜里爬上來,一切又重染上了一片沉郁的黛青色。
即使入夜,也沒有一絲風(fēng),空氣濕潤而悶熱,白煜覺得自己在這熱氣里,快被蒸干了。
他不知道已經(jīng)做了多少次了,也不知道自己射了第幾次,只覺得欲望好像沒有盡頭,肉穴又滿又熱,兩腿間有濕潤的液體在往下流淌,耳邊盡是黏膩的插弄聲,身下的床單都濕透了,不知道是汗液,還是體液,一大片暗色的水漬在上面,床單被他抓得滿是皺痕,甚至因為他受不住的掙扎,有的地方都被抓破了。
他雌伏在怪物身下,腰部下榻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高高翹起的雪白臀部,巨大的金屬冷棒在里面進進出出,星辰一般的古老鱗甲從穴里帶出盛不下的體液,鱗片藍紫色的光澤像是流沙一般緩慢流動。
身下的行軍床因為難以承受的激烈的交合而發(fā)出咯吱聲響,祂的每一下撞擊都讓白煜支撐不住,覺得自己跟這個行軍床一樣快要散架。
隨著又一次的整根沒入,白煜眼眸緊閉,長睫輕顫,頭顱因為難以承受欲望而高高揚起,汗珠順著那白皙脆弱的脖頸滑落下去,很快便被怪物粗糲的舌頭舔去。他的軀體與怪物交疊,那皮膚白皙得像是覆蓋在枝頭的新雪,純潔又脆弱,在怪物暗黑而冷冽的龐大軀體下,如同黑夜與白晝交匯,像是一幅邪神崇拜的詭異畫作,令人心悸卻又難以抗拒。
白煜的背脊緊貼著怪物的腹部,能感受到那腹部肌肉的收縮舒張,仿佛是流動的液態(tài)金屬,有一種原始而野性的力量在里面,讓他恍惚覺得自己像在一只野獸的身下,怪物龐大的身軀覆蓋著他,他的鼻尖能聞到一種混合了機械油脂與未知金屬的冷冽氣息,那味道讓他想起了群星覆蓋著的宇宙深處,讓他恐懼,可又讓他著迷。
觸手包裹著他的胸脯,冰涼的觸手極富技巧的揉弄,那涼意與身體里的熱浪交織,白煜恍惚里覺己像是一頭奶牛,跪趴著,被熟練的擠奶工揉弄,乳頭被觸手包裹著,細小的牙齒嚙在凸起的乳尖上,觸手里伸出細長尖端的在乳孔里插弄,讓他舒服得想要噴奶。
白煜半跪著,挺起身子倚靠著怪物的身軀,好讓那帶著冰冷的金屬皮膚緩解一下自己渾身的熱意,可無異于飲鴆止渴,每一次的絞纏都讓他的軀體越發(fā)火熱難耐,他轉(zhuǎn)過頭,和怪物粗長的舌頭相交,像是一頭亟待受精的雌獸,他感到在乳管里插弄的觸手退出去了,奶水從里面涌出,很快便被觸手吸食殆盡。
“又射了?!?br>
白煜腦海里聽到祂的聲音,陰莖被觸手卷著,射出來的東西都貪婪的吞吃殆盡,當(dāng)白煜以為自己的陰莖已經(jīng)廢掉,什么都射不出來的時候,軟下去的陰莖再次因為肉穴的插弄而挺立起來。
祂的性器仍然在白煜的穴里插弄著,即便只是較之人類略大的軀體,那性器依然把白煜的穴口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白煜的肉穴已經(jīng)變得無比的柔軟,祂每沖進去一次,那軟穴都在吸著祂,意欲違背主人的意愿,將這入侵者繼續(xù)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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