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連連搖頭,說道:“此人怎會是法家之人?知律否?明名否?用勢否?不過一粗淺小吏爾,絕非法家之人……”
斐潛哈哈大笑,然后才說道:“文和,雖然其不通刑名,亦不明勢術(shù),然法家之神韻,卻不曾少了半點!因為輜重糧草數(shù)量不符,短了數(shù)十石,還讓士元和汝訴說詳細,記檔入冊了?”
“……這個……”說到這個事情,賈詡略有所思的說道,“……此乃其職也……嗯,君侯的意思是……”
斐潛點點頭說道:“正是,某的意思并非說糧草數(shù)目,而是此人行事的態(tài)度……法家,并非懂得刑名勢術(shù)方稱之為法……此也是法之傳承,不知道文和以為然否?”
賈詡低下頭,沉默了,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許久許久之后,賈詡才看著斐潛,緩緩的說道:“君侯之意,莫非各家之后,均無其文,僅剩其用?”
斐潛點點頭,說道:“某從一古籍之中得了五字真言,不知文和想不想聽?”
賈詡拱拱手說道:“請君侯賜教?!?br>
“……此五字便是……”斐潛忽然笑了笑,然后才說道“……實踐出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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