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君侯?”賈詡看斐潛有些走神,忍不住出聲詢問道。我這一說雜家,你這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是幾個意思???
“啊哈,想到些旁的事情,抱歉,抱歉……”斐潛笑了笑,微微拱拱手,表示歉意,然后說道,“其實不管是道,是儒,亦或是法,甚至文和的雜家,皆為春秋戰(zhàn)國所創(chuàng),至今亦有數百年……所謂時過境遷,皆需變化……呵呵,或許文和尚未注意,某亦也用法家……”
“君侯也有用法家之人?”賈詡瞪圓了眼睛,“法家傳人,世間僅存無幾!君侯之下,又是何人?士元?不對,不對……友若?嗯,亦不是啊……”
斐潛制止了賈詡的掰手指頭,笑著說道:“其實這些時日文和都見過的……今日,方才,文和也見過的……”
“……某今日……見過?”斐潛越說,賈詡便越是迷糊。
斐潛點點頭,說道:“……哈哈,方才士元不是說,押運送輜重而來,于關內交割之事……”
賈詡皺起了眉頭,說道:“君侯莫非是說管雕陰倉稟的龐倉令?”
龐倉令姓龐,但是具體名字叫什么,卻沒有人知道,或者所根本就沒有人回去特別注意到他。原先只是軍中的一個隊率,因為在和鮮卑的戰(zhàn)斗當中,失去了右手的半截手臂,又僥幸活了下來,所以便調配到斐潛軍中的后勤部門,管理糧草器械等等的事務。
文字和數學么,兵卒出身的龐倉令多少懂得一些,這也是得益于斐潛之前做得兵卒士官的培訓制度,才讓這些兵卒在退役之后可以充當一些小官吏。
“正是?!膘碀摵呛且恍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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