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下頭,機械地、小口地啜飲著konig遞來的熱飲。
溫熱的、過甜的YeT滑過喉嚨,帶來一絲微不足道的暖意,卻無法真正驅散骨髓里的寒意。
你不敢抬頭,仿佛眼皮之上懸掛著千鈞重負,只能將視線局限在自己膝蓋和那杯可笑的卡通紙杯之間。
然而,即使低垂著眼簾,你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兩道落在你身上的、截然不同的目光,以及它們在空中無聲交鋒時,幾乎要迸出火花的張力。
在你正前方,Krueger單膝跪地的姿勢沒有改變。
他需要仰起頭才能看到低著頭的你,這個角度讓他收斂了大部分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卻使得他目光中的探究與復雜情緒更加無處遁形。
他的視線像最JiNg細的刻刀,試圖在你低垂的睫毛、微微顫抖的嘴唇,以及捧著杯子的、用力到指節(jié)發(fā)白的手指上,解讀出你每一絲細微的情緒波動。
你能感覺到他的目光里,有未散的震驚,有沉甸甸的、試圖理解你剛才那番驚世駭俗自白的努力,有揮之不去的愧疚,但更深處的,是一種不肯退讓的、固執(zhí)的審視。
他在重新評估你,評估你們的關系,評估他自己犯下的“錯誤”。
這道目光是滾燙的,帶著硝煙未盡的余溫,仿佛在說:“即使如此,你依然是我的?!?br>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