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瑪教授鼓勵的目光落在年輕公費生的身上。
“其實就跟畫符箓時一樣,”鄭清強打起精神,勉強笑了笑:“因為符箓畫的比較多,所以對于魔文細微之處的構(gòu)造能夠比較流暢的完成?!?br>
“不夠,”教授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如果僅僅照貓畫虎的完成魔文的形態(tài),遠遠不能達到一個真正‘魔文’的程度……再仔細想想,你收筆的時候,腦子里想到什么?情緒有什么波動?”
收筆的時候?
情緒有什么波動?
鄭清干巴巴的笑了笑,目光心虛的從教室門口滑過。
吉普賽女巫站在第一排的空位處,還沒有落座。
“我就是……就是被嚇了一跳……不對,是有些緊張……還有些著急…著急上火的感覺?”他揮舞著胳膊,磕磕巴巴的補充道:“……當(dāng)然,精神肯定非常集中…高度集中?!?br>
旁邊傳來低聲的悶笑。
張季信把臉埋在胳膊下,寬厚的肩膀微微抖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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