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從開學到現(xiàn)在,在學校剛剛呆滿十四星期,其中就有將近一個星期是呆在校醫(yī)院——雖然還比不上星空學院那些動輒半年躺在校醫(yī)院的瘋子,但這種頻率與強度,在九有學院,也是獨一份了——鄭清感覺他這兩個月做的全身檢查,似乎比以往十八年做的總數(shù)還要多。
“眼睛疼不疼,要不要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看看?”伊蓮娜一把抓住年輕公費生的胳膊,語氣顯得有些焦急:“許多人在出血的時候感受不到疼痛,事后感受到,已經(jīng)晚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去校醫(yī)院吧!”
她的表情非常堅決,語氣中也流露出濃重的關(guān)切,令鄭清大為感動。
“如果教授這邊沒什么其他事情的話……”年輕的公費生用探詢的目光看了姚教授一眼,如果這邊不需要他們做什么,那他非常樂意與女巫一起去校醫(yī)院做個檢查。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算是延長了兩個人約會的時間吧!年輕的巫師美滋滋的想著。
“其他事情的話……”教授沉吟著,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一位面色蒼白的黑袍巫師。
“雖然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是一個意外,但謹慎起見……”說著,他抬起右手,瞟了兩位年輕巫師一眼,然后伸出食指,指尖在太陽穴處攪了攪,看了姚院長一眼。
這是一個非常不友好的動作。
當然,殺人是不可能殺人的,學校里面不可能允許隨意傷害學生的現(xiàn)象出現(xiàn)。但任憑兩個年輕巫師傻乎乎的旁觀學校機密之后,還能若無其事的離開,也不符合學校的利益。
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對他們的記憶做點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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