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看臉sE。

        不知道哪一句話其實(shí)不是真的在徵求意見。

        不知道哪一個決定其實(shí)早就定好了，只是需要一個形式上的討論。

        更不知道，有些錯誤之所以被保留，是因?yàn)樗鼈儗δ承┤擞杏谩?br>
        事情真正開始變質(zhì)，是在我拒絕「幫忙調(diào)整說法」之後。

        那不是什麼非法的事。

        只是模糊責(zé)任。

        只是重新排列時間順序。

        只是讓一份文件，看起來b實(shí)際上乾凈一點(diǎn)。

        我知道那樣做，在實(shí)務(wù)上很常見。

        我也知道，如果我愿意配合，沒有人會真的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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