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照常的到了飯店,吃他鋪張的晚餐。飯店對面,照舊是那一幫小乞丐,他們中午沒在他這里吃到剩飯,王言通過讀唇知道了,這些小崽子在罵汪兆銘,也在罵那些***的人吃飽了撐的。
他們很幸運,齊四還是給了一些關照,生病的時候出錢給治病,總算沒有死人,就是有幾個瘦了不少,那是大病初愈。否則的話,這個冬天,怕是要少些老面孔,多些新面孔了。
王言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聽著收音機里晚間的廣播,里面播報的都是最近的大事。***是一個說法,紅黨是一個說法,日本人又是另一個說法,熱鬧的很。
聽著聽著,齊四默默的起身端盤子走人,未幾,汪曼春帶著一陣香風坐到了對面:「巖井先生今天找你了?」
「一起吃了午飯?!?br>
「干什么?」
「好幾個月沒見,敲打敲打我嘛,怕我升到了督察長太飄飄然,他幫我沉淀沉淀?!?br>
「是該沉淀沉淀了,最近的
***都是青聯(lián)搞出來的,那里面摻了多少兩黨的人,你還不清楚?最近這么亂,最是方便他們行事,給我們忙的腳不沾地,就怕出什么麻煩。是,我知道你就是名義上的青聯(lián)主席,可再是名義,那也是主席。這次南田課長不高興了,我估計啊,她要殺一批了?!?br>
汪曼春對著王言拋了個媚眼,意思是你的機會來了,這才看著一邊嗡嗡響的收音機:「以前也沒聽,怎么最近這段時間,天天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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