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忘了我們的約定,我很欣慰?!?br>
王言笑呵呵的端起酒杯,自顧喝了一口:「怎么敢忘啊,巖井先生。我跟您,跟領事館的其他一些官員,還有陸軍、海軍的將領,都有生意的往來。這是一道道的枷鎖,卻也是一根根堅不可摧的紐帶。巖井先生,其實我們早就已經是自己人了,拘泥于一個名份,那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還是那句話,若我當初早早的投靠了你們,焉有今日的督察長呢?
其實您回來了,應該早早的通知我一聲,這樣我做東請您吃飯多好?今天您電話打的突然,我那時已經跑到街上維持秩序了。近日我又新得了兩件明代的古董,一個是硯臺,一個是筆洗,您也好文墨,送給您最合適了。今天不湊巧,明天,我讓人給您送過來?!?br>
「哈哈哈,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不過我也有回禮,我那里有兩瓶頂級的十四代的清酒,是我在國內的朋友給我送過來的。知道你喜歡喝酒,送給你了,好好嘗一嘗,那可是很難得的呢?!?br>
「多謝巖井先生,請?!?br>
兩個人,亂七八糟的說著有的沒的,不時就哈哈大笑,好像真的很高興似的,就這么結束了一頓午飯,王言離開這里,回到了法租界。
今天巖井英一找他,也沒別的,就是去了香港一段時間,回來看看他還聽不聽話,有沒有別的想法,敲打敲打罷了。
他們之間也沒什么特別的約定,無外乎就是有法租界的機密情報跟巖井英一說一說,配合他們的行動,生意要繼續(xù)做大做強。
王言跟所有的日本人都是這么說的,當然也確實是這么做的,就是沒什么很關鍵的罷了。日本人也清楚,要不然他怎么可能當上督察長……
晚上,鬧了一天的***結束了,大家總得回家吃飯,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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