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停下……畜生、嗯啊啊啊……”
沈澄光跪趴在柔軟的床榻上,雙腿被分得極開。少年纖細(xì)的腰肢被他的父親扼在掌中,無(wú)處可逃,只能乖乖翹起屁股承受沈承曦的肏干。
沈承曦哼著輕快的小曲,聲音盈滿愉悅,下身的動(dòng)作卻是狠戾無(wú)比,操干大開大闔毫不留情,似在懲罰不聽話的孩子。沈澄光承受不住如此殘暴的操干,身體彷佛都要被那根兇刃給撕裂,但是他哪都去不了,哭泣聲都被肏得支離破碎,斷斷續(xù)續(xù)。
“要壞了、求求你……嗯啊……沈承曦……”
沈承曦?fù)伭松虺喂獾钠ü梢话驼?,沒收斂力道,紅印不消片刻就浮現(xiàn)於雪白的臀肉之上。沈承曦笑意盈盈:“不可以直呼爸爸的名字,壞孩子,現(xiàn)在還是叛逆期?”
“你這畜生嗚……好疼……”
沈澄光話音未落,又是幾道清脆的巴掌聲。沈承曦一邊肏干他的雌穴,一邊抽打他的屁股,白皙的臀瓣很快就被打得紅腫,印記色情又糜艷。
火辣辣的疼痛席卷著沈澄光的神經(jīng),沈澄光哭得更加凄憐,然而這樣不會(huì)換來(lái)父親的憐憫與疼惜,只會(huì)讓沈承曦這個(gè)瘋子更加愉悅,迫不急待地想聽見心愛的孩子哭著喚他爸爸,乞求他的饒恕。
沈澄光不知被沈承曦調(diào)教了多久,身體都變得敏感,微風(fēng)的輕拂都能激起戰(zhàn)栗,那口雌穴更是敏感不已,用手撫摸幾下就會(huì)騷得流水,更甭論如今正承受男人的侵犯,沈澄光在此期間已經(jīng)被干得高潮數(shù)次,噴涌出的潮液都將身下的床單給浸濕。
少年無(wú)助地掙扎,卻教父親牢牢禁錮,柔軟的雌穴都被沈承曦干得紅腫,像糜艷的花瓣,媚肉更是被操癡了,沈承曦一插入,就熱情地簇?fù)砉p,讓沈承曦爽得喟嘆出聲:“寶寶的騷屄吸得爸爸好舒服。”
沈澄光最聽不得沈承曦喊他“寶寶”,這跟SM的安全詞有異曲同工之妙,卻又有根本性的不同,每次沈承曦喚他寶寶,都是在羞辱他的尊嚴(yán),殘忍地把他的驕傲踐踏。沈澄光恨得咬牙切齒,眼淚不爭(zhēng)氣地落下,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操的。
這具雙性的身子天身就適合挨肏,又被沈承曦精心調(diào)教過,哪怕沈澄光有心反抗,身體卻還是沉淪在了快感之中,背叛他的意志,鋪天蓋地的快感席卷而來(lái),明明都快被父親肏壞了,沈澄光卻還是從這暴虐的對(duì)待中獲得了歡愉,彷佛在飲鴆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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