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玄嬰霍然sE變。
青竹手心疊膝,恭順地坐在他身邊,一副柔順可欺的模樣,雙目低垂,雙頰生暈,面對他的斥責(zé),卻不見絲毫退縮。
“真乖!”寒秋生獎勵似地親了她一口,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又道,“你好好的,我回房取些藥來?!?br>
說著下床跑了。
青竹一愣抬頭,萬萬沒想到他會丟下她離開,怔怔望著情郎消失的門口,呆了片刻,又看玄嬰。
獨自對上一個下軀ch11u0,面sE不善的男人,她鼓起的一點勇氣瞬間散了,囁嚅道:“師尊……”
玄嬰“哼”了一聲:“你打算怎么服侍我???”
青竹渾身一震,臉龐唰地雪白。她生就一副敏感的心眼,又與玄嬰熟稔,如何聽不出他話中濃濃的譏諷之意?
“師尊,弟子…弟子不是……”
不是什么,卻也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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